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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桌面上看到自己的記錄文字檔
重新打開翻閱,其實也不過是不久前的事,卻彷如上個世紀般的遙遠
但是裡面的一字一句,卻讓我感到安心
有一種:對啊,本來就是這樣。的感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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蕙的疑問:

為什麼總要這麼悲傷的裝飾自己的人生?
為什麼她已經不屬於你了你還是覺得她跟你很接近、很相似?
為什麼你覺得只有她可以完全的瞭解你、跟你心靈相通?

這些為什麼,
不是批評,只是面質。
為什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?
為什麼這麼不安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?

連我看了都不捨得,
她把自己的生活過的像演藝事業,
你卻把這事業當成人生。

我跟大家有一樣的問題。
只是不知道,你現在有沒有能力回答我們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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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回答:

沒有用任何一種情緒在裝飾我的人生
悲傷只是從你的眼裡所看到的我
我只是努力的活得更好,只有不斷的在孤獨裡成長
我才能給我等待的人,一個厚實的肩膀

但我也不過是個會難過,會流淚的血肉之軀。
無法在思念如狂潮襲來時還理智的叫自己冷靜。

一定要在擁抱對方的時候你才能肯定她與你的那份默契嗎?
親愛的妳,我想我不用回答這個問題。

我在陳述我的近況時,朱朱冷靜的對我說
你知道嗎?可能最後你等到的是她的離去。
我說
假如這段過程可以讓她認清她要的是什麼,做出她要的選擇
我也不會後悔我的付出,並祝他幸福;能讓她過得快樂,才是我的初衷。

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能完全的了解另一個人,至今我還是這麼認為
但我願意用我的餘生來走進她那些我所不了解的部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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