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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蔣家來論 蔣家



在台灣,幾乎每個縣市都有中正路,甚至不少條中正路也是該縣市的主要道路之一
但試問,誰走在中正路上的時候,會去緬懷 先總統當年的豐功偉業?
會想起當年蹲在河邊看魚掙扎的那個少年?

就算到了中正廟,其實大部分的人也都是去國家劇院、國家音樂廳,有幾個人真的去上香拜拜了?就算真的走到壇前,其實也都是要看帥氣的憲兵交接;銅像的額頭有比憲兵頭上的鋼盔亮嗎?

隨著時間推移,到我們這一代的時候,其實那些路名地名叫什麼真的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。

但為什麼所謂的正名新聞如此的令人反感?重點根本不在於執政黨是否把中正路改名為台灣民主、要獨立要主權要制憲、福爾摩莎美麗島大道,或者是陳先生的大衛模仿秀(以為把布幔掀開就可以把中正廟變不見了);而是在於每每民進黨丟出正名議題之時,國民黨就非常聽話地跳出來,天都還沒亮就聞雞起舞了,然後就會有吵不完的口水戰,演不完的鬧劇戲碼。

是怎樣?你們每個人都姓蔣嗎?

這些打著捍衛老總統威嚴旗幟的藍衛兵,到底誰有資格代表『蔣家』來為這一連串的政治行為說話?
國民黨自以為是在守護著祖傳的田地,卻從沒有想過這塊貧瘠的土壤已經拖累這個政黨二十餘年
兩蔣時代並非沒有建設,你甚至可以說他們為台灣經濟奠下良好的基石,只是相對來說,對於人民與知識份子的政治迫害也是事實,在負面的月暈效應之下,加上色系極端分明的台灣媒體,刻意地加溫炒作,於是一盤盤種族議題、悲情歲月的好菜就陸續上桌,然後國民黨諸公就只能在旁邊吃黃蓮,一次又一次無力的反擊。

不斷重蹈覆轍的國民黨可曾聽過真的蔣家怎麼說

「蔣家曾迫害台灣人,就應該接受批評」、「台灣是我的家,這裡是我的開始,也希望是我的結束」,蔣友柏這番話讓人動容,那些政客是不是該為自己每天跑龍套、捍衛蔣家人感到汗顏,蔣友柏的一席話抵上千金,大家是不是不要再鬧了,不要再亂了,該回歸正常政治軌道運轉,審審中央總預算罷,這才是正途。

蔣友柏接受媒體訪問的談話,一語中的講出「真實的話」,三立電視影片造假事件,國民黨一再抨擊在哪裡殺人?他覺得很笨,「國民黨有無殺人,有?這是事實。在那裡殺人不重要,所以在上海殺或是台灣殺不重要。笨得是,二二八平常都是二月炒,你五月還炒二二八,當然是民進黨贏!因為把二二八時效往後延了」

簡言之,蔣友柏出面為過去蔣家政權下了一個註腳,歷史歸歷史,可以被探討、被批評,去蔣不去蔣,對他而言,並不重要,因此一般外省族群的擔心,似乎也沒在他身上看到憂慮,「台灣是我永遠的家」已經說明一切。
(蔣友柏一席話抵千金! 中時電子報網路主筆 朱蒲青)

在這之後,那些說蔣友柏還是小孩子、不懂先總統對台貢獻的那些政客,真的很像是跑龍套的演員硬要到前台作秀:難看。

身為純正血統的蔣家第四代,他們所背負的壓力與包袱遠比那些沒有血緣關係的政客來得沈重,但他卻有勇氣選擇用這個身份來提出自省,用正面的態度去看待歷史曾經留下的傷害。國民黨諸公可曾想過這才是解決紛爭唯一的出路,一個勇於承認過去發生的事實、並且努力去改變當前現況的政黨,才是每個人民心中的盼望。也唯有如此,馬英九才能擺脫這個積陳已久的桎梏,讓選民聽得到他要談論到的未來。
但可惜的是,我們的泛藍政客依然只會坐在井底呱呱叫。


談完無趣的政治,來談談有趣的蔣友柏

當我二十歲的時候,還只是一個死大學生;但蔣友柏在二十歲這一年,卻無法選擇不去面對喪父之痛,身為家中長子的他,在那個時候總覺得自己『應該』要為家人做什麼,『應該』要成為怎麼樣的人,而為自己賦予了無比的壓力,直到多年以後的書裡,回想起那刻,他說:「這個世界上,沒有什麼是應該的」

那後來呢?我知道你一定想這麼問,但我也只能來一下免費的工商服務,請參閱『懸崖邊的貴族(蔣友柏版)』;畢竟這本書我也沒有。
再之後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,他回到台灣並且一手創建了橙果設計;曾經看一個談話性命理節目,說道蔣友柏是依靠著龐大的祖產,才能有今天的成就;但這位命理老師,其實敗光家產的後代也不在少數啊,我倒是很認同蔣友柏自己的論點:如果說人家對你的定位是以名為定位的話,生意大概談一兩個月就關了。我覺得還是要靠自己的實力跟累積,想法的創新,實質上的evidence、facts(證據、事實)
就算他有再多的家產,比別人更享有盛名,但如果只是這樣而已,橙果大概做幾個月就可能關門大吉,經營一個企業假設沒有良好的管理與財務運作,那麼資產與名聲也不過是一種幻覺,很容易就稍縱即逝了。

再來我想要摘錄他在2005年接受Cheers的一段訪問,充滿了柏式風格,讓人會心一笑


對父親角色的想法

問:你等一下的行程是什麼?

答:你這個完了,我就要回家帶小孩。

問:帶小孩?今天又沒有放假。

答:帶小孩哪有放假不放假。

問:當然有啊,像我就不能回去帶小孩。

答:我一定要回去。

問:為什麼?

答:生了就要帶啊。

問:但是通常是下班才回去帶啊,現在又不是下班時間。

答:兩點就是我的下班時間。

問:為什麼?

答:沒有為什麼啊,這就是我的規劃啊。

問:你還蠻enjoy(享受)做父親這件事情的?

答:因為責任吧。哪有什麼enjoy不enjoy。

問:你父親對你的影響,會影響你對父親這個角色的想法嗎?對於你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父親?

答:我沒有期待或不期待,生了就要把事情做好,帶他,幫他創造一個舞台。

問:你曾經提過,你父親是你最好的朋友,我才會這樣問。是不是你也希望成為你小孩最好的朋友?

答:現在想太早了。

問:男生會把帶小孩放進白天的行程裡,我很驚訝。而且你不是應該很忙嗎?

答:忙還是要帶小孩啊,這跟忙有什麼關係。少睡一點就好啦。差不多5小時。

(面面相覬,然後蔣友柏先開口)

答:我跟你講,我真的很難訪問,因為我的想法永遠都跟人家不一樣。

問:你很難訪,這倒是真的。我一直很好奇你這些方面的能力是從哪裡來的,你都沒有回答我。

答: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你,要看人。每一個人的成長經歷,經驗,想法,跟他的人生,都不一樣。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。

這就是蔣友柏,一個有膽識有勇氣能夠自我反省的青年CEO,講話直接但永遠不做作
跟那些只會用低劣手法製作娛樂節目的『偶像』相比,你有什麼理由不崇拜蔣友柏?


噢,對了,他還很顧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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